在國內某地,有一個女司機開著一輛滿載乘客的長途客車行馳在盤山公路上。
山間公路上三名持槍歹徙居然盯上漂亮的女司機,強迫中巴停下,要帶女司機下車去"玩玩",女司機情急呼救,全車乘客噤若寒蟬。
只有一中年瘦弱男子應聲奮起,卻被打傷在地。
男子氣極.奮起大呼全車人制止暴行,卻無人響應.任憑女司機被拖至山林草叢。
半個時辰後,三歹徒與衣衫不整的女司機歸來。車又將行.女司機要被打傷流血的瘦弱男子下車。
男子不肯,倔持起來。

"喂,你下車吧,我的車不拉你!"

中年男子急了,說:
"你這人怎麼不講道理,我想救你還錯嗎?" "你救我?你救我什麼了?"
女司機矢口否認,引得幾個乘客竊笑。

中年男子氣極,恨自已身無大俠之力!救人未救成,可也不該得此亡被驅逐下車的結呀,他堅決不下。
"再說我買票了,我有權坐車!"

女司機揚起臉無情地說:
"不下車,我就不開。"

沒想到的是,滿車剛才還對暴行熟視無睹的乘客們.卻如剛剛睡醒般,齊心協力地勸那男子下車:
"你快下去吧,我們還有事呢,耽擱不起!"

有幾位力大的乘客甚至想上前拖這中年男子下車,使人想起莫泊桑筆下《羊脂球》裏的情節。

三個歹徒咧著嘴笑.得意地笑了。其中有個黑皮無賴毫不知恥地說:
"哥們把她玩了!"
另外兩個歹徒也胡言亂語:
"她是我對象,關你屁事!"

一場爭吵,直到那男子的行李從車窗扔出,他隨後被推搡而下。
汽車又平穩地行駛在山路上,女司機掠了一下頭髮,按響了答錄機。
車快到山頂,拐過彎去就要下山了,車左側是劈山開的路,右側是百丈懸崖。
汽車悄悄地加速了,女司機臉上十分平靜,雙手緊握著方向盤,眼睛裏淌出晶瑩的淚水。

一歹徒似乎覺察到了什麼,說:
"慢點開,慢點開, 你...想幹什麼?"

女司機並不說話,車速越來越快。歹徒企圖撲上去搶方向盤,汽車卻像離弦的箭向懸崖衝去......
第二天,當地報紙報導:伏虎山區昨日發生慘禍,一中巴士摔下山崖。車上司機和十三名乘客無一生還。
那天半路被趕下車的中年人看到報紙哭了。
誰也不知道他哭什麼,為什麼哭......





--------嘆---------

是什麼樣的社會造就這個時代。

讓我想起前天(11/18),我覺得很扯:

我在三樓房間看書,然後聽到吵鬧聲、尖叫聲、被巴掌聲,
因為天氣冷,所以我將房間前窗關起,起初不是很注意,
以為又是後頭的鄰居教訓小孩或是吵架,
過了幾分鐘,突然覺得不對,衝到後窗細聽,聲音小了,心裡一驚,
衝到書桌前將前窗打開,夾雜哭喊的一聲:「救命! 」傳入耳朵,
讓我整個人傻掉,因為聲音是從對面公園傳來的,而那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十幾分,
是說公園距離我家也有沒有十五也有十幾公尺遠,那哭喊的音量大到沉浸在書中的我都聽到,
更何況是附近鄰居,可是當我衝出家門口時,發現聽到的人好像都沒有大動作,
只是在屋內或窗邊張望著,「大家到底在做什麼?!」我很氣,
氣大家的觀望、氣大家的冷漠還有癡呆(對不起,也罵到自家人,但這是事實。)

然後站在家門口的我,緊張的拿起手機打110報警(還是我妹提醒我的,要不就打了119了)汗)

在我打電話之前,對面聲音就突然小很多,晚上烏漆媽嘿,公園附近路燈也不多,
老實說,根本看不到什麼。

我們無法做什麼,既然已經報警了,只能等待,
好險過沒幾分鐘,警察就到了,
然後就聽到有人哭喊的叫"警察"
然後,後面是失控的哭喊跟我要報警之類的,

-----重點?---

那天睡覺前,我還一直想,
為什麼大家警覺性那麼低(包括我自己),而且很可恥的
我居然以為"只是"鄰居的吵架聲或教訓小孩之類的?
因為住戶與住戶之間沒有什麼距離,甚至隔音效果不好,
所以我們互相都會"聽到"人家的家務,
每次都只是一下子,所以我們不在意?習慣了?

媽咧,好扯。

之前隔壁大叔家也是,夫妻吵架,老公大罵,老婆歇斯底里回罵,
然後是斯喊、小孩(是說他們的小孩我都要叫大哥大姊了)驚恐(好像有哭?)勸架、
摔盤子、丟東西......等等
我只記得最後女主人摔家門,開車離去(原來他們家車子有那麼多是因為這樣?)
到目前我好像沒再看過那位阿姨(女主人,回娘家?)

那時的我們,只是靜靜的做自己的事,偶爾討論著他們怎麼了?
好像不曾想過,如果出了事,我們這些所謂的鄰居是不是
就因為見死不救,而導自悲劇發生。


是這社會冷漠,還是我們的心殘酷?

(2007/11/30-聽說大叔家吵架那天,阿姨差一點開瓦斯.....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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